古时候的中国人,将每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刚好是今天的两个小时。从西周起,人们就为每个时辰取了别致的名字,又以地支来表示。子丑演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以知日夜、晓晨昏,巧妙地折射出自然规律、天色变化、生产活动节奏以及日常生活习惯。
当古老的时间刻度,投射在酱香酒传统酿造技艺上,国台也在讲述着属于自己的十二时辰。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子时
23:00-1:00
夜半,是今明两天的临界点。又称为子时,意为孕育。
此时茅台镇的天空,像婴儿的眼眸,黑得纯粹。天然酒甑中的一切似乎都安睡在静谧的皓天中,可事实上国台酒厂酒库中的基酒正在陶坛中,通过陶坛细小的微空的结构与外界微生物群息息相通、自然吐纳、交换融合,孕育新生命。
鸡鸣而食,唯命是听。
丑时
1:00-3:00
丑是“扭”的本字,此时天地间似有一双大手,正把夜幕与白天互相扭转。
守时的公鸡准备发出清啼,陶坛中的酒似乎也在做着一天的转换,继续悄悄地发力,在内部发生着一系列类似“宇宙大爆发似”的变化,酒分子与水分子缔合得更紧,酒中酸类、酯类物质此消彼长,只为酒更加老熟、丰满、醇厚。
鸡鸣洛城里,禁门平旦开。
寅时
3:00-5:00
太阳虽还未出地平线,但遥远的天际处早已显现一线生机。
世界由昏入醒,青山绿水间,白云青雾,国台酒厂的高楼,四周环绕的山林,从容面对黎明前的黑暗,迎接旭日东升。这个天蒙蒙亮的时刻,属于所有坚持着、饱含希望的国台人。
日出有曜,羔裘如膏。
卯时
5:00-7:00
先民们告诉我们,要日出而作。在古代,这会儿,官员们要上早朝、清点人数,称为“点卯”,也就是上班报到了。
这时候的茅台镇,天幕已是天光一片,国台酒厂内工人们陆陆续续吃早餐,前往各自的工作岗位,呈现一派昂首挺胸、勃勃生机的姿态。
朝晨发兮鄢郢 ,食时至兮增泉。
辰时
7:00-9:00
这是吃早餐的时候。辰时,也是神话中的群龙行雨时,对国台酒厂来说也是拉开一天的序幕。
因为,美酒香,从来都是叫醒自己的一剂良药。吃过早餐,国台的酿酒师傅们都已经各就各位,整理工具开工,酒厂内渐渐冒出缕缕炊烟,声响不断,酒香漂浮弥漫。
至于衡阳,是谓隅中。
巳时
9:00-11:00
临近中午,艳阳当空,蛇正潜伏在草丛中,是为巳时。
这会儿,是我们一天中的第一个黄金时刻,工作效率最高。酒厂的酿酒师们正保持着自己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做最重要的事。酿酒车间,酒气蒸腾,蒸过的粮食被散在地上“摊凉”,酒工用铲子不停地翻开,温度降至35摄氏度左右开始加曲。加曲完毕,工人再将酒糟堆成一个两米多高的圆锥,进行发酵。
这期间堆子的内部先开始发热,然后传递到外面,酒糟充分吸纳外围空气中的微生物。酿酒师把手插进堆子,依据烫手的程度进行判断,当温度冷却下来,师傅们又再次将酒糟铲入窖坑进行封存——进入“窖期”。上甑蒸煮、摊凉、加曲、收堆发酵、入窖发酵,一环扣一环,工人们张弛有度、有条不紊地配合着。
与此同时,勾调中心的勾调师和品酒师们,调动全身的感官体验,对上一批次酿好的酒,运用盘勾、调勾、品勾的技艺,使成品酒达到统一的质量、风格。据称,勾兑中心成员们一天共要品评10吨酒。
与庄贾约,旦日日中,会于军门。
午时
11:00-13:00
太阳正运行到天宇之中,光线最强烈。阳气达到顶点,阴气将慢慢增加。相传这时候,动物们都躺着休息,只有马还是站着的,所以午时是属于马的。
进入窖池的酒糟在窖池内暗自发酵,生成酒体所需的栖息微生物和香味物质,等待一个月后被重新开启。这是人和自然和谐车间内的工人们纷纷退场,洗漱、用餐、休息,为下午的又一个黄金时刻做准备。
鸥斜日仄知天远,鬓底眸前看雪堆。
未时
13:00-15:00
过了正午,太阳开始偏西了。这时的太阳位置,与隅中是相对的。
人们从困沌中醒来,慢慢调整,抓住一天的第二个黄金时刻,高效地工作。酿造车间内,经过了1个月窖池阴发酵后的糟醅,基本成熟,所以下一步需要进行高温馏酒。一组师傅们将新鲜的糟醅混入适量谷壳,经过打糟机彻底疏松,盖上薄膜,拉平压紧,上甑蒸煮。另一组师傅们便在甑底铺一层稻壳,然后开始均匀地上酒糟,动作干脆利落,上到和酒甑口平行的时候盖上甑盖,直至酒液馏出。
包装车间内,也是一片繁忙景象。洗瓶、检测、烘干、自检、灌装白酒、压盖、贴标、装箱、捆箱,包装工人们就坐在流水线旁,完成这样一个精细的流程。
质检部的管理人员随时抽查,一旦发现其中有一箱的包装有问题,已经完成的成箱酒就会全部都被返工,每一瓶都打开后审查并重新装箱。
至此,国台酒才能从这里完成最后一道工序走向市场。
日至于悲谷,是谓晡时。
申时
15:00-17:00
《淮南子·天文训》里曾说,“(日)至于悲谷,是谓晡时。”对于古人来说,这是第二次吃饭的时候。据说这时猴子的叫声最为清亮,是为申时。
人的工作效率也渐渐到达午后的高峰值,也是做运动的最好时机。酿酒车间的酿酒师们,勾调中心的勾调师和品酒师们,包装车间的包装工人们,质检中心的检验员们,依旧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坚守岗位,各司其职,各尽其责。
日入而说,许偃御右广。
酉时
17:00-19:00
太阳落山了,所以称为日入、日没。这是白天进入黑夜的标志。
飞鸟回到了丛林里的窝,车间内机器设备制造的噪音,酒师们齐喊123的加油声,勾酒的瓶瓶罐罐之间相互碰撞的“铛铛”声,渐渐停止,国台人开始收工返家。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戌时
19:00-21:00
太阳已淹没在群山后,天地一片朦胧,眼中所见,仿佛都镀上了温柔的滤镜。黑夜降临,狗要看家了。
这段时间,是一天中最后的黄金时刻。忙碌了一天的国台人,有的约上三五好友,要上几个好菜,配着二两国台酒,一缓一天的疲劳。也有的人还在践行着“白天走干讲、晚上读写想”的企业文化,挑灯夜战,总结过往,认真学习以备明日。
晻晻黄昏后,寂寂人定初。
亥时
21:00-23:00
这是一昼夜的最后一个时辰。据说这时候猪睡得最香甜,发出鼾声最响亮,是为亥时。
夜阑人静,明月当空,此时的国台也走进了这个温和的良夜,回归了最初的寂静,只剩赤水河流水潺潺,古老茅台镇上空风吹不走雨打不散的微生物默默地进行着隐秘而伟大的转化。
这是国台的十二时辰。国台酒的每一次开酿,365个12个时辰,5个365天,一时有一时的生息,生生不息的时辰里,国台顺天时而动,相地利而为,努力又严苛的坚守让每一瓶酱酒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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