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慈航说:大鼓,Shake说:唢呐,
在两位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心目中,白酒竟然如此遥远,如此乡土。
仿佛青葱锦玉中忽遇一通震天腰鼓,一腔入云唢呐的怅惘,
无谓其所起,无谓其所终。
两位台湾朋友,跨了一代,跨了几界,
然而金门高粱为他们共同定义了白酒,正如烟火气为他们共同定义了台北的夜色。
只是……我们的90后如今也都是这样接地气了吗?
还是白酒只能洋溢在他们的偏见中,一种低到尘埃里的滋味?
白天辛勤支付才华,是为夜晚享尽欢愉。
从17岁喝到37岁,却始终与白酒绝缘。
开始回答“白水”,后来改成“清茶”。说是为了“诗意”,其实想的“解酒”。
在他们看来,白酒是一种需要解药的东西。
▲80后是中国酒精生活的拐点
“红酒是一个人的躲闪,孤独的自适,淡淡的悠闲;
白酒是一群人的狂欢,叙饮的恣意,浓酽的翩跹。”
在文艺的余晖中告别青年,在红酒与白酒交错的时光里,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没人也醉,冷寂到死;有人也醉,狂欢到疯。
他说,“你看一些婴儿的眼神,就知道沧桑是中国人特殊的美学经验。”
沧桑不止是心境,是一种中国式的生命想象,
是一种把自己的命运与天地洪荒联系起来的天赋,
白酒配沧桑,配的便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老灵魂」。
“红酒可艳遇,白酒自浓情。若对知己饮,杯水一壶觞。”
当年央视最帅主持为酒白的发问即兴赋诗一首,说“所以白酒宜配知己”。
普哥解白酒,趣意直通《古诗十九首》——
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
接受酒白调查的时候,“四一哥”正在奋笔疾书他「默存」的公号文章,拟题《大盘鸡之夜》。
写昨夜的一场大酒,写那个对饮的兄弟。
各自七八两,下酒除了大盘鸡,还有“家国、文学与爱情”。
白酒配兄弟,“四一哥”说,除此没有别的答案。
几年前,《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的洛兵对我说:开嗓,最好是白酒。
曾轲是仍然流连在KTV里的六零后当中,极少还把唱歌当作唯一目的的人。
知天命前,以为杯酒可慰风尘,
不料到头来,还是风尘慰了自我。
▲《白酒美学家·红星高照》讲述了VICTOR的故事
▲两位艺术大神的酒后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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