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三万里,恨未逢盛唐

糖酒快讯 + 关注 1个月前
导读:人间常失格,总需诗意存。

文 / 鲜宇涛

 

风淡花轻湿露重,柏杨久未见春风。

 

一座长安身后,是整个盛唐。少有一个时代,能尽揽华夏之浪漫,倾尽诗意之绝巅。李白、杜甫、高适、王维、张旭、岑参......这些难以想象的传奇人物同处一个时代应是怎般模样?古史中的生涩文字,在《长安三万里》中丰了肌骨,悍然呈现。

 

 

那是一个令后世每一位诗人都仰慕的时代。惊才绝艳之辈如过江之鲫,尽纳长安城中,贩夫走卒闲吟唱和之句,即是人间惊灿,久恨未生于盛唐。同时,那个时代的那个长安,也永恒是后世诗人难以企及的高山,倘若生逢其时,又将有多少文客“泯然众人”?

 

诚然,如梦世界最能醉人,遍地的诗意、满腔的锦绣,以及饮不尽的美酒,缔造出了人心目中的魏巍盛唐。或饮、或灌、或浇、或摔,不必在意酒入喉肠是雅是俗,只在意美酒本身所包含的丰腴情绪,以及胸中吐不尽的诗意与豪杰气。

 

黄河之畔的《将进酒》,乘白鹤破万里惊涛,邀天上仙人俯首倾耳,李白的潇洒不羁,折照出绝巅的浪漫。但那副豪情不应仅限如此,今年4月「白酒美学盛典·全球发布音乐会」上,有幸亲睹赵普宣泄出的《将进酒》,谪仙洒脱依旧,却亦具现实的哀感,万古愁是人间愁,帝王、将军、诗人、平民,都被现实与命运笼盖在内,这也是《长安三万里》所想表达的另一层事物——谪仙,亦在人间。

 

李白并非全然洒脱,高适暮年方得功名,沉郁的诗圣也曾少年顽皮,“一日上树能千回”。漫酒狂歌之后,谁人不曾是个为柴米油盐、功名利禄劳心费神的普通人?

 

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那是因为胸腔之内早已装下整个「长安」,即便诗中谪仙、人间清贵,也曾错过、误过、哭过、悔过、无奈过,这是浪漫的现实。

 

荧幕里的长安,含蓄隐喻寄托于现实之外的理想,就像青雉的少年总向往着成熟,模仿着前辈圣贤的风骨,恰如高适,羡艳李白的洒脱,向往祖辈的煊赫,渴慕崔颢的文采,但学人终不似人,思我方能见我。

 

诗情画意终须有,但不必人人如李白、似杜甫,也可如高适一般,渐次登高,大器晚成,亦可像贩夫走卒、歌女琴师,即便诗意渐薄,也可各成各的人生。

 

现实从不滋生浪漫,谁人都不是天生的谪仙,偶然一瞬的烟火,恰入柔肠的美酒,只消与灵感或浪漫生发一点联想,便是满胸诗意、满腔锦绣从未吐露,恰如读书、旅行、摄影,静思,亦是「长安」再现人间。

 

《长安三万里》从前往后看,是诗意屈于现实的悲哀,但从后往前端详,则是人间常失格,总需诗意存。

 

评论文明上网理性发言,请遵守新闻评论服务协议

已有0条评论

发表评论
加载更多评论
Top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