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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品谈|金宇澄:不响之响,于静中见心

糖酒快讯2025.11.05

导读:愿我们都能在“不响”中,听见生命最深处的回声。

 

在半生笔墨的起落间,他以文学记录时代的细纹,又以画笔延展内心的诗意。

 

从《繁花》的语言流光,到《不响》的色彩秘语,金宇澄始终以敏锐与温度,书写着属于上海、属于知识分子的精神图景。

 

以真我,敬君品。由凤凰网、贵州习酒联合制作的大型文化IP节目《君品谈》第五季,本期对话作家、艺术家金宇澄,倾听他与艺术同行的一生。

 

从“响”到“不响”:文学之外的自我延伸

 

在金宇澄的书房里,画布与稿纸并排而立。文字的喧响已然落幕,取而代之的,是他命名为《不响》的画册与画展。谈到缘由,他笑言:“我在文字这方面已经响了很久了,现在该让图像来说话。”

 

“画画是一种补偿。”金宇澄说。那些跃然于纸上的色块与意象,不仅是文学的延伸,更是他与记忆和解的方式。在他看来,绘画并非复现现实,而是“制造一种记忆中的图像”。因此,画中的世界,既像梦境,也像寓言。他笔下的上海充满了幻象:窗台、花朵、桥梁与人物交织成一幅幅“不可能存在”的场景,“让人觉得好玩,也耐琢磨。”

 

 

“绘画像诗歌中的一句诗词。”他引用陈丹青的评价,“如果没有写过诗,不会有这样的画。”金宇澄承认,绘画之于他,是一种回归,是诗意的再造。他不愿解释画面中隐藏的象征与隐喻,正如他所说的“最好是不响”,让观者自行解码。

 

“不响”成了他人生哲学的缩影:一种淡然的力量,一种属于君子之道的静谧自持。君子,不在于高声辩白,而在于内心有声。

 

画中有马,心中有光

 

金宇澄的绘画世界里,常出现“马”的身影——有的在浴池中,有的在城市间奔跑。他提到,这些马都来自他青年时代在东北农场的经历。那是艰苦、冷酷、却终身难忘的岁月:“那些马都是底层的马,做各种苦力。人们对待它们都非常严酷。”

 

于是,在他的画里,这些马获得了自由,奔跑在童话般的街道上,成为他内心补偿的象征。

 

 

金宇澄说,他的画有文学结构:暗藏密码、寓意多层,让人“越看越有意思”。他不追求“技巧的完美”,更关心情感的流动与想象的空间。正如他在谈话中所说:“我没有还原现实世界的能力,我要画的是一种可能存在又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这样的创作心态,也正呼应了“君子精神”的核心:克制与自知。画里的世界虽虚构,却蕴含真实的感悟。他的“不响”,并非无声,而是一种更深的回响,是以平静面对时间、以温柔对抗残酷。

 

在他看来,艺术的终极目的不是表达,而是和解。那份和解,既是与往昔的自我,也是与世界的波澜。

 

人生苦短,要好玩

 

“人生苦短,要好玩。”在节目尾声,金宇澄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句话,却带着深意。

 

从编辑到作家,从作家到画家,金宇澄的“转身”看似无计划,实则是一种自觉的自由。他说自己“不是有计划的人”,但始终“注意自己的感觉”。这种随性并非漫无目的,而是一种对内心的忠实。

 

 

“我做事一定要本人深度感兴趣。”他笑道,“按王家卫的说法,我好亏。《繁花》能写五本、八本,我一本就写完了,但我觉得够了。”

 

金宇澄的野心,不是追逐名利,而是要把做的事情做到最好。他说:“野心不是贬义词,它是把事情做到极致的追求。”

 

当问及年龄与时间,他坦言:“有时候在饭局上发现自己是桌上最大的人,就会感慨——我过去是最小的。”这份对时间的敏感,让他更加珍惜当下的创作,也让他保持与年轻人的交流。

 

习酒用匠人精神,酿造君子品质

 

岁月不饶人,但时间也从未辜负有趣的灵魂。金宇澄用自己的经历在回答:如何在喧嚣中守住自我?如何在变化中留存真诚?

 

正如他在节目中所言:人生苦短,要好玩。这份从容与幽默,正是君子精神的现代诠释:不以声高为显,不以势盛为荣,而以平和立世,以真诚动人。在他看来,沉默不是退隐,而是一种更深的表达;不响,不是无声,而是另一种回响。

 

由凤凰网与贵州习酒联合出品的《君品谈》,向金宇澄致敬,也向所有在时代中以笔为剑、以心为光的君子致敬。愿我们都能在“不响”中,听见生命最深处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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