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沐日,「酒白编辑部」决意避开奔涌的人潮,择一处风恬水静之地,开启一场春游的「薄醉之旅」。
我们最终选择了「都江堰」,这个倚怙青城山、侧卧岷江水的葱茏城市。即便南桥总是人潮熙攘,但并不妨碍走马河两岸与空气拥抱的「水分子」时刻松爽着心境。
在这春夏交接之际,捎上两瓶永恒荡漾着极春之色的「微分子」,开启这趟短暂却充盈的旅程,并记录途中所期遇的水流、游戏和微雨。
春意浸微浸消,潺潺摇曳的,正是那些绵延而醺然澎湃的「微分时刻」。
如果不是遇上关闸或旱季,“双拥广场”支段的走马河,应该永远是欢愉而热烈的。因为一座人工堰坝,原本平静的河流有了倾泻的理由,悬滚成瀑布,诠释生命“跋扈的自由”——对于物理知识不甚感冒的我,忽然也开始关心起重力作用与空气摩擦。
站在堤岸边,成千上万的水分子,汇聚成无形的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自然触动——这种感觉像极了「微分子」白酒的独特调性。
33.8%vol的度数,在入口前调是持久的平缓,中调是短暂的暖烈,尾调是无尽的绵柔。真正流淌至心里的,永远是最后那一缕带着“春意”的感知。
如果有什么可以致意这「鼎沸的人间」,踏青和野餐,至少可以视为对五月最隆重的仪式。
我们把餐布铺在河畔的草地上,远远听见风里吹落孩子的笑声,相比喧哗的充气乐园,一支简易的帐篷便撑起成年人的“安乐窝”——聊天、玩手游、吃零食、喝果汁……都是三五成群的社交场,无时无刻不在生产鲜活的故事。
人行道上,一个推婴儿车的老妇人远远望过来,似乎是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春天尚未迟暮,她已熟悉四季。
还有路旁的芙蓉树,售卖风筝的小贩,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在树与树之间,筑起五颜六色的「墙」,红的绿的蓝白相间的风筝,成了无数个被困住的「梦」,经不起一点风的撩拨,“兴奋”得欲乘风而起,可是如同人生绝大多时候,醒来却在原地。
“春天如一杯酒,让人酣畅淋漓又怅然若失。”——忘记是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此刻,蓦地兜上心头。
春夏之交时,喜欢躺在草编席上看窗外的小景,窗框把一株繁茂老树的枝叶、啁啾跳跃的鸟雀,连同树枝间盘旋的暖风、街市上热闹的烟火框在了一帧帧玻璃画卷中。
这是春杪未央时节里独属于个人的「真实时间」。
「大头」这家创意饮品店像是每户人家皆有的那扇玻璃窗框,将绿色植物、水边芦苇、春夏的味道以及一群人的「微分时刻」定格在一个空间里。春水蜜桃、薄荷爆打柠檬茶、泡菜坛子冰激凌……走马河的水分子仿佛也随风流淌进来。
在这几个小时的「真实时间」里,「抽鬼牌」这个简单但又放浪的扑克牌游戏俘获了编辑部一众人的心。简单的快乐反倒生出一些少年春游的「意趣」。
“抽鬼牌”的输赢似乎全凭运气,但「鬼牌王」在不同玩家手中流转的瞬间,空气中的「微分子」也跳动起来,玩家之间的微妙互动因而显得忐忑又惊险。
鬼牌王是决定输赢的关键,落到谁手里都想赶紧“送”出去。这时候,如何控制面部表情以麻痹对手,甚而随机联合其他玩家给下家“挖坑”就成了游戏中隐秘的快乐泉源。
有些小伙伴还会故意告知下家自己手里有“鬼牌”,再故意挑动眼角唇梢透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顺带在不经意间观察对方的抽牌习惯,悄悄打乱手里的牌张……
这时候如果吃一块糕点、喝一口「微分子」,或者再搭配一杯凉爽春日饮品,则为这个趣味小游戏增添了一味掀风鼓浪的“精神氟利昂”。
终于,空气里的「微分子」在短暂的来回拉扯中,又迎来新一轮的「心跳」。
天色渐生幽邃,五一的成都总是这般拥挤,本想再去看一眼都江堰的岷江支流,最终还是败给了汹涌人潮。
抵临露营目的地时,已然星月伴身,灯火与夜幕为「壹号箱子」覆了一层朦胧诗性的臆象,“人”字型的高挑蓬顶,从下往上看去,与树、与云月比肩,虽处在钢铁丛林一隅,却仿佛独辟一片栖身净土,悖离城市的定式。
围坐在木桌前,浅淡的光映在同伴的脸上,灯与疏星的界限早已混淆。撸着本地同事倾力推荐的烧烤,听着未名歌手的和谐奏唱,看着如我们一般的年轻人成堆、成片、成对在帐篷布下推杯换盏,谈天论地,像极了「生活」。
旁桌的同龄人,都对我们把酒的「微分子」竟然是一瓶国内老牌白酒感到惊奇。独特高级的设计和绵柔暖烈的口感,让它已然我们酒白编辑部聚餐的首选。
偶然一滴雨水击穿树隙,竟发觉成都又进入了浪漫的雨季,水汽中的「微分子」溢散进鼻腔,如杯中的「微分子」一般沁人心脾,仿制煤油灯的灯盏,暖黄的光晕明灭不定,照显出从漆黑中坠落的雨线,在音符跳跃里,衬映某种微醺的迷离。
这般氛围里,摔牌、磕杯、哼曲,任由雨水从蓬顶的缝隙刷落在木质地面,看着帐布外的人匆忙躲雨,执伞缓行,雨幕内外像是割裂了世界。
可以写点东西,但也可以不必写什么。肆意享受沿途的风景,与既是同事,更是朋友的编辑部伙伴戏笑玩闹,撷取至简至纯的快乐,在溢满「情绪微分子」的氛围中浸溺,仿佛灵魂被簇拥在春日最后一朵晚风的浪尖。
偶停暂歇时神游物外,已至微醺之上,浅醉之下。蓦然醒来,雨停了,人还在,欢声旧。
从「走马河绿地」到「大头创意饮品店」,再到「壹号箱子」,酒白编辑部五月春游计划,分别在三个不同的场域,找到了迥然相异的三种“微醺体验”。
它们也许是一条河、一个游戏、一场微雨,环环相扣,撑起假日的氛围,也串联起人与人、人与物、人与己之间一种恰到好处的状态。
就像33.8%vol的「微分子」,用微醺释放所有禁锢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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