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阿锦
一弯月牙儿映入杯中酒,是今时月,是古时月?
这一杯酒,饮下的是往时岁月,还是今时情绪?
楼台明灭,人影绰约,眼前人,是意中人?
5月22日,李渡宋宴来到深圳,落址二十四史书院。
二十四史书院,构建了文献楼、东坡书屋等十八座东方庭楼别院,被誉之为深圳“梦华录”。它是生于旧经典中的新建筑,亦是新时代下的老情怀。
李渡宋宴,秉赋赵宋极盛人文与极致风雅而生,深圳则承载时代发展之梦。这一次,古雅与创新,相遇在这锦绣绝美处。
闲事
焚香、点茶、挂画、插花,是古人四般闲事。
人之处世,要做有用之事,也要做无用之事。有用之事使己身融入时代社会,而无用之事则使己身游离于红尘之外,寻一方清静。
焚一缕清香,请一杯清茶,是古人闲事,亦是李渡宋宴之深意。
李渡宋宴,是一桩“闲事”:以点茶、焚香、琴乐为臣,以美食、美酒为君,营造出闲逸悠然的意境,并渐次深入,引人进入中国白酒沉浸式美学的盛宴。
李渡不是在渠道上与人短兵相接,而是以沉浸式体验,做文化的碰撞与融合,做人与人之间的链接,由此抵达一种自我的境界。
人生有所争,有所不争。不争,是以寂寞养静,以静养心境。当心不为形役,方诚,方深,方美,方善,方真,方体无滞塞而挥洒自如,才能将胸臆化作沉静的力量,化作诗意的生活,才能抵达人生的真境。
这一桩看起来很闲的“闲事”,是以宋文化为背景,承载江西辉煌之历史,以李渡高粱1308为载体,集宋代风雅之盛。之所以以宋文化为背景,在于有宋一代,江西人文经济达至鼎盛,而酿酒规模、酿酒质量也处全国第一。
李渡宋宴,在溯源中,去寻找自我的安身立命之本,是在不争与无为中,以不争为争,以无为而为。
真境
李渡宋宴择址于此,在于二十四史是中国历朝历代撰写的正史,千年酿酒技艺的传承,亦是中国白酒的无字史书,而二十四史书院被称为深圳的“梦华录”,李渡宋宴则致力于传承中国传统文化,再现宋朝风雅文化,以呈现宋代雅集的极致享受。二者之间,有天然的契合之处。
更为重要的,是李渡宋宴深谙宋人风雅之精髓——在追求一种质朴的真。这种真,不是去占有山水以作自我心情的点缀,也不是有距离地欣赏山水,而是人与物同化,心与自然泯合,由此达到一种无我的境界,澄澈、空明。
在这一点上,二十四史书院再次与李渡宋宴不谋而合。其西园雅集,源于北宋元丰年间的文坛佳话:苏轼、苏辙、黄庭坚、秦观、李公麟、米芾、蔡肇、李之仪、郑嘉会、张耒、王钦臣、刘泾、晁补之以及僧人圆通、道士陈碧虚等,常雅集于王诜府邸西园,故称“西园雅集”。
书院中的文献楼,则是从江西迁移至深圳的三百年古建大宅。它以木质结构为主,假山、水道与古宅内的天井、水池形成井然有序的水循环系统。除了兼具防火、防水等实用功能外,更体现了山水融合、天人合一的朴素哲学思想。
二十四史书院的内核,与李渡宋宴保持着高度一致——挹彼清流,而掠去浮沫,使精华浮于上。半亩方塘,云影天光,是二十史书院之真景,是读书之真趣,更是李渡宋宴之真境、之深情。
孤独的少数派
深圳是一座创新之城,李渡宋宴,看似秉赋传统而生,其本质正是创新。有人说,创新意味着将成为孤独的少数派。其实,古往今来,那些正确的孤独屡见于史书。
东坡书屋是二十四史书院中的另一处景点。苏氏兄弟初次赴京应举,仁宗称“吾为子孙得两宰相”,但苏东坡一生纠缠于新旧两党之间,仕途困顿坎坷,甚至屡遭迫害。侍妾朝云称他“一肚皮不合时宜”,东坡捧腹大笑,深以为然。
苏东坡的“不合时宜”,是新党得势,他能看到青苗法之弊端,旧党得势,他却不同意尽变新法,不同意废免役法,是他始终保持着独立的人格、自由的思想,始终保持着独立思考的能力。
李渡宋宴也是“一肚皮不合时宜”——它的营销,不是传统的拼渠道,而是培育市场,强调文化的碰撞,强调人与人的链接,专注于沉浸式体验。
而李渡宋宴的“不合时宜”,是看到文化才是白酒行业的核心竞争力,看到消费者需求,已从满足基本功能的“温饱型消费”转向 “品质型消费”,看到当下中国商业环境中,赋予产品更高阶的品质内涵和文化价值享受才是品牌竞争的关键。看似“不合时宜”,但其理念却远胜传统,也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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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验证了苏东坡“不合时宜”下的正确,而市场也检验了李渡宋宴“不合时宜”下的正确。一个真正富有远见者,总能穿透时光的迷雾,望向遥远的未来,清晰洞见市场与发展。
或许,李渡宋宴并不孤独,那些沉浸其中的嘉宾,应是它的知己。嘉宾于此,能品味宋代美学及宋代大儒的生活哲学,能触及文人雅集之雅意,能阔谈人生之畅意——可论花月与美人,论山川与星辰,论音韵与诗文,论癖好与性情,论世间一切有生命与无生命之物。
如此知己,道人之所未道,言人之不能言,片金碎玉,足以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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